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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黑洞: 霍金科学偶像的另一面

来源:米乐m6手机网页版    发布时间:2024-12-24 22:40:27

  2018年3月14日,这位举世闻名的物理学家、剑桥大学教授走完了他传奇的一生,终年76岁。如今霍金去世一周年,但他所创造的神话却并未散去。

  在这些霍金崇拜者的眼中,这位瘫坐在轮椅上日渐羸弱的人形物体,在地球智慧的食物链当中居于顶巅。

  众人印象中的那个霍金,或多或少地打上了被标签化的烙印。不少学生,读书时写作文,最爱举的例子是霍金,他渐渐成为一个身残志坚,却取得伟大成就的励志符号,甚至代表着人类最高智慧。我们习惯用抽象的词汇概括霍金,如“最伟大的”、“最杰出的”、“最了不起的”等,但少见谨慎的评价。霍金自己也说过,并不是特别喜欢吹捧他为“爱因斯坦再世”一类的称号。

  本文作者从2018年3月14日霍金的逝世说起,回顾了全世界内的霍金神坛形象,而归根结底,他有聪明绝顶的脑袋,也有个人性格的局限。“超逾凡俗的智慧未必意味着超然物外的品格。紧挨在精彩绝伦的思想宇宙旁边的,是一个人性的黑洞,那里面装着一个最寻常不过的人所拥有的各种性格、情绪和感官的粒子。”

  霍金去世刚好一周年,但他所创造的神话却并未散去。回想去年的3月14日霍金的去世汇成了一股滔天巨浪,谈论霍金的声音就像洪水砸在数万架钢琴上发出的琴键合鸣——每一家媒体都在齐声哀悼,每一个微信公众号都在同洒热泪,如果智能手机能像毛巾一样手拧的话,恐怕每个人都能拧出满满一桶泪水。

  霍金去世引发的万众喧嚣,只是他多年来累积盛名的一枚引爆按钮而已。那些名声的火药,早在他在世时就已经源源不断地填进那具轮椅上孱弱干瘦的身躯里。几乎每一个耳朵都能清楚地分辨出他那电脑合成的“富有电子磁性的声音”。一位霍金的女性粉丝如此形容霍金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让灵魂过了一次电”。2012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圣何塞举行的一次公开演讲中,当工作人员推着霍金出现在讲台上时,坐在台下的数千名听众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狂热的鼓掌声几乎压过了他那经典的开场白:“你好,我的名字叫史蒂芬·霍金”。一位激动不已的听众将霍金誉为“与牛顿、伽利略、爱因斯坦一起并肩列入伟大科学家行列”的伟人。对自己能亲眼见证这些伟人中活生生的一个代表而兴奋不已。这也是全球亿万霍金粉丝共同的心声。

  在这些霍金崇拜者的眼中,这位瘫坐在轮椅上日渐羸弱的人形物体,在地球智慧的食物链当中居于顶巅。那颗斜倚在椅背的脑袋里蕴藏着无限的宇宙,难道不是这样吗?

  最后这句话本来应该是反问句,但如果仔细地审视霍金的一生,就会发现这句话更适合成为一个疑问句。超逾凡俗的智慧未必意味着超然物外的品格。紧挨在精彩绝伦的思想宇宙旁边的,是一个人性的黑洞,那里面装着一个最寻常不过的人所拥有的各种性格、情绪和感官的粒子。这些粒子不断地活动、组合、碰撞、发出辐射,构成了这个智慧生物的人形躯体,并且赋予他作为人类的各种要素。哪怕这一些要素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时间里都被禁锢在一具萎缩瘫痪的皮囊里,但这至少证明了这个被崇拜者们几乎奉为神灵顶礼膜拜的家伙,毕竟也还是一个人类。

  “我出生于1942年1月8日,正是伽利略去世三百周年的忌日。然而,我估计这一天出生的大约有二十万个婴儿,但我不明白他们之中是否还有别的人后来对天文学感兴趣”。

  霍金的这段自白,能够说是对那些深信同为旷世奇才的伽利略与霍金之间冥冥之中必有联系的宿命论者一记重拳。如果霍金知道他去世的那天刚好又与爱因斯坦诞辰是同一天的话,他一定会尽力避开这个日子,以免那些嗜好怪力乱神的媒体舆论又拿着这一巧合大作文章。事实上,如果硬要找联系的话,卡尔·马克思的逝世纪念日也在这一天,但没有一点证据证明这位革命思想家的唯物辩证法对霍金的宇宙起源理论产生过任何影响。

  霍金在言论中排斥命运以及命运的终结支配者:神。在著名的好莱坞女影星莎莉·麦克林对他的访谈中,霍金对她提出的“你是否相信有一个创造并主宰宇宙的上帝”的问题,给出了一个清晰简洁的回答:“不”。对他的研究来说,神和命运是干扰项,让那些纯粹理性的逻辑推理无法正常的推演下去。

  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霍金似乎相信人的一生在某一些程度上是遵循“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一“定律”的。在一次访谈中,他觉得自身从小就对事物的内在规律有着浓厚的兴趣,而这种兴趣正为他日后的研究埋下伏笔。

  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变相的宿命论——人的命运在他出生之时已然确定,并且随着其成长越来越向着命运给定的轨道行进。无论是他人为霍金撰写的传记,还是霍金本人的自传,都不厌其烦地反复渲染这一点:他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童年时期生活在高级知识分子云集的海格特区。他的父母都是具有专业精神的高校教职人员。他从小喜欢制作电动模型和电子装置,还设计一种中世纪兵棋游戏,每个棋子都附带一套精细完整的家族系谱。

  对霍金的传记作家来说,最后这一点足以证明霍金“科学家兼逻辑学家的气质,在此时就已经初现端倪”。但如果将霍金的童年生活放在一个横向比较的线上,就会发现这个在传记里被描绘成独一无二的早慧孩童并没有太多特异之处。欧美战后一代孩子们的童年几乎都被打上了那一时代的烙印。重建时期的国家建设,冷战初期铁幕两边的技术大战,对儿童世界产生的影响就是造就出大量与工业建设和电子科技相关的模型玩具,以及与军事战争相关的棋类游戏。很多男孩都热衷于在地图上标注不存在的边界和堡垒,进行虚拟的战争游戏。如果霍金的出生再推迟十年,出生地改到美国的话,他非常有可能会像当时美国的孩子一样,对自制的化工游戏兴趣浓厚。但这未必就能证明他将在日后成为第二个奥本海默。

  不过,年少的霍金在一件事上确实体现出与众不同的才能,但不是科学,而恰恰是霍金在日后嘲讽排斥的神学。中学时代的霍金曾一度将注意力转向神秘主义和宗教。他对宗教的兴趣甚至让他在中学第三年年末获得了学校的神学奖。

  也正是在这段宗教兴趣时期,霍金头脑黑洞中的个性粒子被释放了出来。他中学时期的一个朋友迈克尔·丘奇回忆了一次谈话,当时他们正在讨论一个很热衷的话题“生命的意义”。但霍金的表现,却让他产生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

  这种居高临下的戏谑,正是霍金个性中高傲一面的具体表现。隐藏在高傲背后的,则是一种强烈的支配欲望。而对霍金来说,这种基于高傲的支配欲望,就像小孩子一样的上帝,手里拿着放大镜,窥看蚂蚁一样的万事万物。而霍金在智力方面超凡的天赋,更加重了他的这种高傲,使他可以戏谑地拿着这柄放大镜将目光聚焦在一个点上,而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

  仔细阅读霍金的自传就会发现,这位智力超凡的天才对那些才智平庸的人有着一种出乎自然的冷漠。霍金被收养的弟弟爱德华就是个例子。霍金在自传里只给了他一段话,声称他“就没有进入我的童年生活”,因为“他和我们其他三个孩子非常不同,是完全非学术、非智力型的”。在这段的最后,他以一种全然客观的语气叙述了他的死亡:“他死于2004年,死因永远无法确定;最可能的解释是他用于翻修公寓的胶发出的烟雾使他中毒”。

  霍金似乎认为,在缺乏智力的人身上挥洒情感是一种浪费。他这种智力上的高傲占据了他的整个人生。牛津和剑桥的学习生活更加重了这种高傲。就像霍金自己所坦陈的那样,当时高校里的氛围是智力至上。不用努力仅靠天赋就取得好成绩的天才是最受到推崇的,而刻苦钻研、埋首穷经的家伙却只配得到“书呆子”的蔑称。“试图依靠努力来突破智力划下的界限只能是徒劳的”,这句出自霍金之口的“名言”肯定会让那些刻苦努力者寒心,但这正是霍金式宿命论最恰切的表达。

  拥有如此超凡的天赋才华,毫无疑问,无论霍金在哪个领域都能够做出一番成就。但这些专业领域的成就是否能化作如今举世皆知的名望,却是一个未知数。毕竟全世界没多少人能顺利地背出每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的名字,更何况霍金终其一生也没有拿到这个象征学科至高成就的奖项。

  恰在此时,病魔将一种名为“运动神经元病”的罕见疾病作为礼物“恩赐”给霍金。疾病禁锢了他的身体,却没有剥夺他大脑中的天赋。名望和荣誉被放在轮椅上推到他的面前。这是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结果,除了用宿命来解释之外别无他法。有无数种可能都会走向今日霍金取得成就的反面,但霍金却选择了那个艰难却最好的可能。

  但这份命运的礼物刚刚交到霍金手中时,激起的还是绝望。一连数月,他躲在校园的角落里喝酒,听瓦格纳的音乐。就像当年从维也纳美术学院落榜的青年希特勒一样。但似乎没有哪个专注宿命论的人将这两点联系在一起。

  如今,斜瘫在轮椅上的霍金和他电脑合成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了这位举世闻名的科学名人的专属标配。但当这架轮椅刚刚推到他面前时,带来的却是绝望和困苦。医生预言他最多活不过三年。日渐萎缩的身体也慢慢变得成为他的负累。更糟糕的是那些看护人员,虽然她们来的时候常常满怀善心,但绝大多数最终都无法容忍照料“这样的病人”。其中的一位看护更是借机提出无理要求,强迫霍金为她从大学里抵押贷款,在要求遭到拒绝后,她“在半夜的时候,开始喊叫,在地上打滚,双脚乱跳,捶打自己的胸部,围着史蒂芬的床乱舞”。

  将这一切困难麻烦一一摆平的人,就是简,霍金的妻子。即使清楚自己的丈夫随时有可能一眠不醒,家庭生活将艰困重重,但这位笃信宗教的坚强女性都拼力将一切扛了下来。可以说,假如没有简的存在,那么霍金能否活到推出他那本惊世骇俗的畅销巨著《时间简史》都尚未可知。即使是霍金最后在感情上背叛了自己,另寻新欢,但简在自己的回忆录中仍然对这位不忠的前夫施与同情和怜悯,而不是恶语相向——妻子的牺牲没什么比这个更大的了。

  然而恰恰是简的回忆录,揭开了人们对这位轮椅上的先知崇拜的另一面。即这种崇拜带来的名望和荣誉,在多大程度上与霍金内心中的高傲发生剧烈反应,从而化合出毁灭家庭和婚姻的毒药。而这一切的分界线,正是那本被全世界霍金迷奉为圣经的《时间简史》的出版。

  霍金最困窘的时期正是撰写《时间简史》的那段时期。他的黑洞理论在1985年之前就已经成形,并且在学术界获得了广泛的关注,声名鹊起。他第一本与人合著的专著《时空大尺度结构》在1973年出版后也成为了剑桥大学出版社历年最畅销的研究专著之一。他被选为皇家学会会员,跻身于世界级物理学家之列,多家高校和研究机构请他前来演讲,他收到的请柬甚至远自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

  但这一切名声都仅限于物理学科之内。他虽然在专业领域望重士林,但还远未达到享受特权的地步。对看护来说,霍金只是个难伺候的病人,而不会像《时间简史》推出之后,将他视为万众敬仰的偶像,以为他服务为荣。但默默无闻的好处是不会有人打扰霍金一家的私人生活,专业领域的名望也不会让霍金过分沉迷于自己的成就。毕竟在绝大多数人眼里,他只是个需要妻子随时陪护的瘫子。除了才华之外,一无所有,只有简的关心、呵护和爱是他确定无疑拥有的一切。对简来说,霍金既是挚爱的丈夫,也是疼爱的孩子,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生活上,霍金深深地依赖着自己。因此,尽管简与霍金之间关于宗教问题有所嫌隙,但此时的霍金毕竟不是公共知识分子,思想观念上的分歧不会演变成针锋相对的意识形态战争。尽管有时霍金会用他的幽默戏谑简对宗教的虔诚,但他还是愿意作出妥协。在《时间简史》的结尾,他这样写道:

  霍金将这本书题献给自己的妻子,此时他还不知道它将成为畅销书。他写作书的目的很坦诚,为了钱,他必须挣出延续生命的费用,来减轻简的负担。霍金本人将这本书定位为一本向大众宣讲自己理论的科普书,他甚至对书名用“简史”这个词犹豫不决,认为它有失轻浮。但这本书的出版商美国矮脚鸡出版社的编辑说服霍金相信“时间简史”作为书名“简洁而明确”。

  结果大大超出了霍金的预期,这本书像一枚核弹,在全球掀起了一团热议的蘑菇云。这里面矮脚鸡出版社的推销策略居功至伟。出版商对读者撒下的网子不包括“专业性”这样的艰深术语,而是告诉读者,这是一本由“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头脑之一”撰写的解决“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一基本问题的大众读物。霍金坐在轮椅上的形象被印刷在封面和海报上,更激起了人们的好奇和崇敬:一位残疾人既然能凭借坚强的意志,让大脑中的才华突破身体的禁锢,那么他在书中所阐发的观点,也必然是烈火锻金淬炼出的至理名言。

  到1988年夏天,《时间简史》已经蝉联畅销榜单四个月,单在美国就销售了50万册。在芝加哥成立了第一个霍金迷俱乐部。中学和大学里,学生们穿着印有霍金坐在轮椅上照片的T恤招摇过市。在一场巡回签售会上,数千名霍金迷身穿霍金T恤,高声狂呼“英雄!”

  霍金开始享受爆得的大名。他非常乐于在街上被各种各样的陌生人拦住,要求合影或是签名。他带着招牌式龇牙咧嘴的微笑,饶有兴致地倾听那些投怀送抱的仰慕之情。当他得知自己的《时间简史》与一本热销的心灵鸡汤著作《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相提并论时,深受恭维的笑容再一次挤在瘫痪的脸上。因为后者五年内销量达到了一千万本。

  名望的洪水冲溃了内心的堤坝,让霍金阴暗的一面前所未有地暴露出来。简发现被盛名包围的霍金变化了,“那种幽默感现在似乎消失了,明亮的眼睛也变得严峻冷酷了,多年前吸引我的那种坦率也不复存在了。他以前值得称赞的坚韧精神现在变成了有意识的固执,而那种固执慢慢的变成了了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巨大力量,影响了他的品行,改变了他的个性”。《时间简史》对宇宙终极问题的解释,触发了很多尚未确诊的疯子和狂热粉丝的开关。不请自来的崇拜者堵在门口。全球各地的人半夜打来电话,要求和“教授”讲话,他们纷纷宣布自己发现了“宇宙之谜”,却完全不考虑时差问题。这中间还包括一位佛罗里达人,强烈要求和霍金通话,因为他“确信世界将在一个半小时内毁灭”。

  简所期望的只是和霍金在平静的生活中相伴到老,但沉湎于名望中的霍金却一再击碎妻子微渺可怜的愿望。1989年4月,霍金终于吸引来好莱坞的目光。“一位活泼的女性率领的美国摄制组”来到家中,表示要拍摄一部《时间简史》的纪录电影。简最初给予这些人信任,他们也保证“会把任何打扰限制在最低程度”。但正式开拍时,所有的承诺全部烟消云散。家具被推来推去,桌椅全被搬走,“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弧光灯和反光板,都挂在冰冷的金属架上,长长的电缆线弯弯曲曲地摆在地板上,从各个房间拖进拖出,很危险”。这部所谓的真实纪录电影,每个镜头都是精心设计的,简和孩子们不得不在镜头前摆出导演要求的造作的态度和姿势。

  “我就像马戏团里驯良的动物一样”。被媒体随意摆弄的简,只能默默反抗,却不能将摄影机挡在门外,因为霍金“已形成了对公开宣传的爱好”。她的存在只是满足霍金对名望永无餍足的傀儡摆设。

  最终的破裂发生在1990年2月17日,霍金突然不辞而别,他与自己的女护士,一位有夫之妇伊莲搬到了另外的住处。第二天,精神已经麻木的简突然接到霍金的电话,要求她和孩子们赶到爱尔斯特里的制片厂,为《时间简史》电影版拍摄一组家庭镜头,要求他们“表现出已逝去的快乐、和谐的外表”。

  简拒绝了,对她来说,这个轮椅上的科学明星不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浸泡在名望中的大脑,披着一个曾经是史蒂芬·霍金的皮囊。

  霍金的脑袋被装在一个玻璃罐里,悬浮在半空中。台下的吵嚷让他感到有些恼怒,于是他恶狠狠地从眼睛里射出两道红色的镭射光。

  这当然不是发生在现在,而是一千年后的未来。在这个未来时空中,月球被建造成游乐场,火星是中国人投资建设的大学城。海王星上居住着圣诞老人,会在每年的12月25日来到地球进行一场大屠杀。地球每周平均三次就被某个外星侵略者占领,有一次还是被一群龙虾。唯一不变的是霍金仍然是这个未来世界中最聪明的地球人。本来他的下半身就是多余的,只剩下脑袋更加有助于发挥他的旷世才华,以便用最刻薄自负的话语碾压全体地球人的智商。

  美国最热门的另类科幻剧集《飞出个未来》中为霍金打造的形象正是如此:自负、傲慢、刻薄、腹黑,而且盛气凌人。但有趣的是,为剧集中霍金脑袋配音的人正是霍金本人,他对这个刻薄自负的黑化自我相当满意,就像他对由同一团队打造的美国长寿剧集《辛普森一家》里自己的形象非常认可一样,尽管片子里的霍金同样是个自负刻薄的小人。

  进入21世纪的霍金比起《时间简史》时代更加热衷于出现在各种媒体上。他的《时间简史》在全球再版过数十次,销量高达2500万册,他的粉丝遍布全球每个国家,只要他坐在轮椅上的形象出现在荧屏上,就会引起一阵收视热潮。1993年,他第一次“走上”电视剧集,在《星际迷航》的第6季第26集里和爱因斯坦、牛顿一起打牌。这变相实现了他隐秘的夙愿:与牛顿和爱因斯坦这样的科学巨人比肩而立。他也在热播美剧《生活大爆炸》里,把那位著名的天才书虫“谢耳朵”怼得昏倒在地。在《阿呆与阿瓜》中,霍金更是出言不逊,他从电话里告诉阿呆,别浪费时间给台下的听众讲宇宙理论,因为“他们的脑子只有豌豆大,根本没办法理解”。听到霍金对自己尖刻的侮辱,每一位听众都捧腹大笑。

  这难道不令人奇怪吗?人们为何会对一名公开碾压自己智商的人如此崇拜?为何会忍受他刻薄自负的合成声音?他们真的能理解这位高居科学圣殿上的神灵对才智平庸的凡人发出的宣谕吗?

  或许对霍金的崇拜者而言,这位斜瘫在轮椅上的家伙与舞台上发型夸张,狂吼乱叫的歌星并无两样,人们只是从他的身上取走个人需要的那部分:身残志坚的励志典范、智慧过人的天才大脑、预言AI与世界毁灭的先知、玄虚莫测的精神导师,或者只是为日日如常的平淡生活撒上的一撮有格调的笑话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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