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文學期刊紛紛改版以影响發行量的情況下,百花文藝出版社主編的《小説月報》發行量从始至终保持在30萬冊以上,這不能不説是當代文學期刊的一個奇跡。為此,記者電話採訪了陳源斌、畢飛宇、鄧一光、張欣4位作家,與他們一起探討了這一文學現象。
说到《小説月報》,作家們流露出對這份刊物的深厚感情,他們認為《小説月報》能在文學圈叫響,最重要的一點是刊物始終能夠公正對待每一位作者。安徽作家陳源斌回憶起10年前的往事頗為慨叹:“《萬家訴訟》是我的第一部著作,那時我還沒有什麼名氣,可《小説月報》將著作作為頭條選載。張藝謀當時正在重慶拍戲,他在郵局裏買了當月的《小説月報》,看完我的這部著作感覺有興趣,就一口氣買了20本帶回劇組。這之後就有了根據小説改編的電影,便是那部人人皆知的《秋菊打官司》。”
南京作家畢飛宇在採訪中講:“現在的讀者已經十分老练,這種老练遠遠超過作家預期的程度。文學期刊假如要自救,首要要知道中國讀者的內心巴望什麼樣的著作?中國的文學怎么反映中國的現狀?在這一點上,《小説月報》辦得很成功。刊物始終把讀者的文學需求放在第一位,始終關注讀者的閱讀需求,所以讀者願意讀、喜歡讀。”
廣州作家張欣在電話中講了自己的观点,她説:“像《收穫》、《十月》這些文學期刊运用的都是首發稿件,而包含《小説月報》在內的文學選刊,是在原刊已經發表的著作中進行再次選擇。選擇的餘地相對更大,也就更能挑選出好著作,所以文學選刊註定要比文學原刊讀者多。因而作為文學選刊,更有一種為讀者推介和引導的效果,這一點《小説月報》辦得特別好。”湖北作家鄧一光認為:“堅持自己的風格,關注日子,關注寫實著作,這是《小説月報》至今遭到讀者歡迎的最大理由。”